一片玉心在冰壶(2)
,又拿手去擦嘉宝裤子上的奶水。有屁用,贱婊子就是蠢,奶水都给揉泅开了。 再不承认,事情性质就变了,不仅仅是撒谎,还一而再再而三骗老公,二柱刚要说话,才发现自己大腿内侧湿湿的,他又失禁了——这等于不打自招。二柱呆了呆,看着嘉宝放下去的腿儿,低头看着尿汁还在滴滴答答,跟狗尿柱子上似的。 二柱抱着嘉宝的腰,急忙说:“sao老婆刚要说的,上午还是好的,下午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经常尿了,对不起老公,sao老婆不是故意撒谎的,明明努力了一个上午——”,蠢婊子哭哭啼啼:“用了胶纸粘也没有用。” 嘉宝由着他抱住自己,手不碰他,说:“几次。”二柱抽着气,说:“五次,不对,是六次。”还有希望,二柱边说:“老公裤子给脏老婆弄脏了,脏老婆给老公换”,边脱嘉宝裤子。嘉宝说:“为什么撒谎?” 这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意思了?sao老婆懂的,懂的。老公洗完澡直接套的睡裤,睡裤滑下去,里头大jiba弹出来了,sao老婆说:“贱老婆想看宝宝,好想宝宝。” 贱老婆刚脱完自己裤子,没起身,嘉宝自己坐在椅凳上,意味不明笑了声,就看到贱老婆爬过来,吃自己jiba,吃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奶水还滴到地毯上,都浪费了,要不是贱老婆犯蠢。嘉宝看着他眼睛说:“老公为什么要答应贱老婆去看宝宝呢?”“sao老婆要是当场漏尿了怎么办?”“漏奶了怎么办?” 还有更残忍的哦:“宝宝知道她mama是贱老婆、sao老婆、脏老婆怎么办?” 这是把二柱往角落里逼了,那些话完全是——完全是老公教的啊,嘴里还吃着jiba呢陈二柱,眼泪都掉进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