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
一束花?” “别的话我说了,它也听不懂。大人的世界太复杂了。” 边盏看她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只觉得晋北歌好像脑子有病。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有车。” “你要是等班车,我可以告诉你,我来的路上经过始发站,听到司机们议论说今天末班车取消了。” 边盏仰头,想从晋北歌脸上寻出蛛丝马迹,但她隐藏的太好了,跟真的一样。 边盏b任何人都清楚晋北歌温驯柔和的外表下,有着怎样乖张恶劣的坏心肠,但是她不能拿自己在荒郊野岭过夜作为赌注。 晋北歌开的是一辆大越野,边盏不识趣地坐上后座老板位,晋北歌嘴唇蠕动,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车子开出去不到一里地,车内两个人就吵起来了。 “你第一次给我送的礼物不是胶片是书!" “是胶片。” “是书!是纪德的《窄门》。”边盏就差没告诉晋北歌她前天晚上还翻了呢。 “你这人就是听不得别人的意见。”晋北歌声音平淡而显得冷漠。 边盏冷笑一声,“偏执独断的是你吧!” 一脚刹车,边盏差点栽到前排。 她只听见咔嗒一声,是晋北歌解了安全带。她下车,打开后排车门,站在那里,眼神锐利,盯着边盏。 边盏侧坐在后排,姿势有些狼狈,但表情绝不示弱。 针锋相对下,不知道哪根弦搭错,谁先开始的,边盏反应过来时,晋北歌已经钻进车里,而她正环着晋北歌的脖子,倾身与她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