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比热衷
。 被捅破的躯壳、灵魂,肯定没办法再自顾自复原的——至少如今的我做不到,不然我也不会得依靠时不时的臆想才能好过。 生日时许下的愿望,要是真的可以随意实现,该多好啊。我的两只胳膊被他拉扯着往后反扣住,腕骨已经因无谓的挣扎而起了层红,皮最薄的部位被蹭破了皮。沙发是前不久才换过的,我的yinjing也在这剧烈的动作下无法控制地抬头,马眼淌出一股又一股的液体来,我高潮来得容易,身子便软得不行。死死咬住牙才能阻挡的难耐的呻吟——但喘息声还是很大。 万重山道:“你知道吗,四月,你现在就像个小哑巴。” 下半身又用力一顶,狠狠顶到宫口卡住,我浑身一僵,听他在我耳边絮叨,“哑巴不会叫,可是声带还在,所以只会喘,就跟你现在一样。喘得特别厉害,跟要断气了似的。” “你要真是个哑巴,我也用不着担心你会跟别人鬼混。”万重山说着,用力拍了下我的屁股,响亮的一声,“腰下去点,屁股抬高点,我要射里面——含不住的话,下次就让你的那位‘好朋友’来围观我们zuoai,怎么样?”他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询问,我的眼睫被泪水打湿,眼前视线模糊,只能听见他的笑音。 “又夹这么紧,就算你同意咯。”他漫不经心地说。 “哈……哈……呼嗯……慢……点……” “好,慢点。”万重山也就口头说说,汗液嘀嗒嘀嗒落到我光裸的脊背,他又手抚摸我的蝴蝶骨,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