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你听话
怼到阴蒂的位置,“没关系,你可以选择不信,毕竟四月现在比以前乖多了。” 我说信,声音颤抖得不像话,他在我身后低低笑了,又将性器滑进yindao口,不轻不重地cao弄。 “四月,说爱我。” 我被cao得有些头皮发麻,只能随着晃悠发出呻吟。他不依不饶地说:“四月,说爱我。” “爱你,”我说,“爱你。” 万重山宛如得到糖果的小孩一样,开心地笑了。 事实证明一个神经病忽然变正常,学会思考,是有问题、不对劲的。万重山的呼吸声很大,开始又喘又笑,后面用双手掐住我的脖子,问我,既然都愿意爱他了为什么还敢跑出去,还想着去见薛闲。 挣扎到无果,我掐着他的手,他掐着我的脖子,双方僵持不下,他呼呼喘息,腰胯摆动,xiele进去。 脸上有什么液体啪嗒啪嗒掉落。 舔了口,又咸又涩。 我没有说话,只感觉他在啃咬我身上的rou,我说不要啃脖子,他问为什么,我说痕迹太深。 其实都明白,只是他阴晴不定、为所欲为惯了。 眼前只有昏黑,所能感受到的只有身体接触时所牵连的神经。我问万重山:“我还能去学校吗?” 万重山说:“当然。” “那我还可以看薛闲吗?” 万重山吻我脸颊,“你觉得呢?” “万重山,”我道,“你去死吧。” 又被按着强jian了多久?我的四肢不属于我,感知飞到外太空——若是臆想成真,那代价必然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想我会与万重山捆绑至今,除了他不肯放过我,还有一个原因,他知道五月份下落——为此,我可以忍受一切。 我不相信他人口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