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开心
……” 心跳如擂鼓,我看到了一位正靠站在教师办公室外墙面的男生,对方的五官深邃,像在笑,校服外套只拉到了胸前,看着不好惹。我想了好几秒才想起来对方是薛闲的朋友——隔壁班的。 似乎是找薛闲打篮球撑场面那位…… 叫什么……什么…… “余四月,”他连名带姓地叫我,“薛闲今天又没来上课吗?” 我下意识点头,回应道:“他请假了。” “请什么假?” “病假……” “生病?前两天不还活蹦乱跳的吗,生的哪门子病。” 我想了想:“我也不清楚,你可以去问他。” “你怎么不问,你跟他不是朋友?” 闻言不由呆愣住,“啊?”听明白后免不了一阵呼吸急促,我敛下这片心绪,“我不知道。” “他不接电话,或许可以给他的mama打电话询问、关心一下?” “你怎么不打?” “我……我没问到联系方式。” “……”对方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看我,看久了,搞得我不自在,“算了。”他偏移开视线,“我有梅阿姨的联系方式,等下我问清楚情况了就打算放学过去一趟,你去不去?” “去哪儿?” “医院啊,还能去哪儿!” 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理解能力这么糟糕,不晓得薛闲说这人大学霸很聪明是怎么想的。 听到“医院”这两个字,眼球剧烈地颤抖了下。我本想拒绝,却想起薛闲,想起万重山那副胜却在握的姿态。万重山说过,受制于人就该有受制于人的样子,哪些地方该去,哪些地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