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你低头。
“郎君何至于此?”宿欢偏生还要招惹他,一言一语的挑逗戏弄,更在他唇角落吻,低笑着问道,“莫不是……郎君心悦与我?故而愿意这般……曲意逢迎?” 末尾四个字儿被她轻声念出,愈发显得缠绵缱绻。 他不住喘息,忍耐宿欢一回、更胜一回的撩拨,僵着身子随她肆无忌惮,“……是。” “嗯?”宿欢抬眼看他,眸中戏谑,“是什么?” “……是、是……”再艰难不过的哑声开口,温梧气息更乱,“是心悦nV郎……” 哪怕早已晓得她定会借由此事欺负自个儿,也晓得大抵会假戏真做,可待到此时,他才晓得自个儿会有多难堪、多狼狈、多……情动。 宿欢在他耳边低低的笑。 撩得他意乱情迷。 不似上回那般浅尝辄止,这回宿欢再与他交吻时,柔舌闯入他口中,g、缠、绞、绕,贪得无厌似的与他嬉闹着,直待他喘不过气来方才松开。 轻喘声里都含着情cHa0。 她用指腹揩去温梧唇角Sh润,又一吻落在他耳畔,呵气如兰,“郎君好乖啊……” 温梧喉结滚动,被她引得心乱如麻。 素手抵在他肩上,宿欢隔着衣衫抚过他身前,不疾不徐的流连到腰侧,再往下探—— “咚——” 一角碎银击中窗棂,声响沉闷。 宿欢动作顿住。 随即他也乍然回过神来。 “……够了。”温梧说话时嗓音泛着哑,他自知戏已做完,也清楚再待下去……又会怎样,“你身上还有伤,待下、下回……” 他高估了自个儿,而这般孟浪的话,到底是无有说完。 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