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自个儿动罢。
松懈了周身气力,祝长安被摆做跪伏着的姿势,他便半阖着眸子任由摆布,甚于T瓣被扒开,H0uT1N被冰凉的玉势抵住,他也不过是下意识的SHeNY1N了一声。 玉势不过青瓜粗细,又被涂抹了滑腻的膏脂,此刻不甚费力里便塞进了那紧致的x口里。 “唔……”不适的SHeNY1N着,祝长安此刻手足发冷,连带着整个人都虚软极了,半丝力气也提不起来。 宿欢再用指尖沾了膏脂抹在他被撑开的皱褶上,再度推进了一寸,慢条斯理的缓缓扩张着。 几番深入,宿欢便将玉势的大半都塞进了祝长安的H0uT1N。忽的擦过某处,便听祝长安倏地SHeNY1N一声,“嗯啊……” 不似方才的忍耐与痛楚,那上扬的尾音与娇软极了的轻哼,皆在表明,他动情了。 深深浅浅的ch0UcHaa着,宿欢频频顶着那处软壁。祝长安失神的喘息着,若说欢愉倒不如说是放纵,由着宿欢辱弄着自个儿,也由着自个儿好似个发春的猫儿般,毫不遮掩的婉转SHeNY1N,不住嗯啊。 她俯身去亲祝长安的脊背,流连腰侧轻啄慢吻,Sh滑柔韧的舌尖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