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也不知道彼此打得什麽歪主意,後来有人呛声,「做生意?少糊弄人啦,别是去包二N的吧!」 众人哈哈大笑,唇枪舌战几句後,又蠢蠢yu动聊起正事,你来我往的追问细节,是单g还是合作,是不是已经有把握啦,作食品加工有赚头,还缺不缺合作夥伴等等……当年青春期那群一块翘课cH0U菸,无忧无虑的bAng槌们,肯定都想不到有一天我们的中心思想会从校花与撞球,变成房贷与炒GU,几句话离不开钱,现在回头想想──怪叫人不适应的。 桌上,我们吞云吐雾,口袋的香菸牌子花花绿绿,级别不一。从美国回来的的cH0U登喜路,从大陆回来的cH0Uh鹤楼,剩下零零散散的不是长寿就是七星,後来声音渐渐低下去,直到再没人说话,喧闹的气氛顿时安静了一分钟...... 在这诡谲的一分钟里,每个人的表情都是难解之谜,谁都没去破坏这宛如集T默哀的一分钟,当时那个烟雾缭绕的画面,堪称经典,飘渺得简直不像人间,。 但这种情况是坚持不了太久的,这是本X作祟,一分钟後,该是什麽样的,还是什麽样。 深圳二N户在我们那个年代可是大有名气,每当台商丈夫提出要去大陆做生意,哪家妻子不是如临大敌。 就说傅重光他们家吧,这麽多年来因为二N事件闹得J飞狗跳,傅太太是头剽悍的母狮,有一年除夕夜,那位胆大包天的二N打了长途电话要给傅太太这位jiejie请安拜年,傅太太谁的面子都不给,当场撂桌子了,杯盘碗筷匡当匡当摔了一地,也不管一屋高龄长辈还在场,直接跟傅重光他爹抓头发甩耳光地打起来。 一顿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