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闻到孔宜的身上的香味之前便放开手,进了那间房子。 …… 两个小时後,差不多十点,我背着旅行袋走出那间公寓。 阖上的大门,仍旧挡不住傅重光痛哭的声音。 我靠在大门口站了会儿,等待心跳平复的过程,我不停将手掌握紧,松开,握紧再松开。拳头的关节处擦破了一层皮,那阵刺痛提醒我,这并不是作梦。 我打了孔宜的电话,问她在哪,让她转告傅家大姊回家,没事了。 夜sE深浓,我们在楼下会合,看见我的手,孔宜不曾说什麽,只是看了看表,问我饿不饿。 招了的士,她带我去中环吃宵夜,是间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茶餐厅。我们要了两碗招牌牛腩面,一叠马来糕,一盘鲜虾肠粉。这是我来香港的第一顿饭。她熟门熟路地跟老板点菜,第一次听她说粤语,那种感觉跟傅重光完全不一样,古怪极了。 刚揍完傅重光,散去一身邪火,就与孔宜来到兰桂坊附近吃消夜,其实所谓兰桂坊,就是一条无眠小径,两侧开满酒吧,霓虹灯蔓延到月亮那一头,孔宜说她曾见过一个洋人,喝醉了,就拿酒吧的飞镖去S月亮,结果月亮没S中,灯泡倒是S破好几个,还S中了人。红红绿绿的虚光下,这种醉後S月的荒唐雅事,每年在兰桂坊都会出几个,反正什麽人都有,而电影中七成的香港故事也都源於此地,迷幻,FaNGdANg,醉生梦Si,才会哪里看着都熟悉。 背着旅行袋,我们下车的这条街有个洋派的名,叫──威灵顿街。带我上门打过傅重光後,孔宜化身称职的地陪,有时指着这边,有时指着那边,用她那慢悠悠的语调说起了她所知的香港。 ……自下飞机之後,我就一直觉得自己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