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X你娘之意啊──」傅重光笑,「来,跟你老豆粤语:老爸说一次。」 我把一只蟹腿甩在他碗里,溅出几滴酱汁,扫了眼他那块肚腩,忍不住说:「N1TaMa怎麽肥成这样?」 他理直气壮拍着肚子,活像个旧日封建社会的员外,「这叫福气!多少人想肥还没那个福气哩!」 我简直想白他一眼,也确实这麽做了。 吃得差不多後,傅重光单独向服务生要了杯白水,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药瓶,俐落地吞下两个白sE药锭,我皱起眉头,「什麽药啊?」 他说:「痛风啊。」 我目瞪口呆,「痛风?什麽时候?」 傅重光耸耸肩,将药瓶盖上塞回口袋,无所谓的模样,「去香港的时候才发现的。我爸和我爷爷也有这毛病──你不知道香港看医生多贵,药几乎都是回来拿的。」 望着一桌子残羹冷炙,我无话可说,再看傅重光这鸟样,心里难免产生一丝真他妈够荒谬了的感受。 眼前这个傅重光像是哪里都没变,又像是哪里都变了。 ……我忍了忍,最终没忍住,就骂他:「早晚他妈吃Si你!」 忽然觉得口乾,手边酒又没了,於是伸手就要去拿傅重光剩下的半杯水,结果被他匆匆挡住,「哎哎,你自己要一杯,要一杯──服务生!」 「C,你g嘛!」我火了。 服务生去拿水,傅重光顿了下,讪讪的说:「我这几天有点感冒,怕传染你嘛。」 懒得计较傅重光的YyAn怪气,这顿我原本就打算请客,结果付帐时,傅重光又抢着掏钱,晚上八点多,时间还早,海产店正对面有间足浴室,他问我去不去按摩,我想刚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