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
等到沈湛再次拘谨地坐在后座上,小电驴还没有发动。 “车坏了么?”沈湛问着,是电瓶车没电了?还是被冻着掉电了? 隔着头盔传来洛樱闷闷的声音,“沈老师,你住哪个酒店来着?” 等沈湛报了酒店名,小电驴在幽幽路灯下再次前行。 等沈湛到了酒店门口,洛樱掉头挥手告别。 他看着小电驴慢悠悠地远去,他缓缓走入了大堂。 这个时间,酒店的一楼大堂仍然是灯火通明。 大堂里的巨大显示屏上是春晚直播,有人半蜷缩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难忘今宵——难忘今宵——” 春晚已经到了最后一首收尾曲目,沈湛走进了电梯。 歌声依旧萦绕在耳边,他看着手里提着的小粉色头盔,唇角勾起笑意。 确实难忘今宵。 洛樱骑着小电驴到家。 等又收拾洗漱完毕已经是将近凌晨一点。 她拿着沈湛送的红包走进卧室。 时代不同,压岁钱的形式也格外的不同。 有诗云:“百十钱穿彩线长,分来再枕自收藏,商量爆竹谈箫价,添得娇儿一夜忙。” 洛樱刚被师父收下过的第一个年,师父给了她一串彩绳串着而成的铜钱,挂在床尾或者放在枕头底下,压祟,压岁。 压岁钱取的是吉利,所以每年都是师父准备一串的铜钱,彩绳是编成了各式各样的,至今也不知道是师父请了哪位宫人帮忙做的。 后来她入了先帝太后的眼,给的压岁钱便不是普通的铜钱,每年宫里都会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