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爱
极的情绪中了,就好像一朵雨中的落魄残荷,枯萎而消瘦,但又因病态美而令人心疼得挪不开眼。 轮班的护士就强硬地往他嘴里塞饭,但是又看着他双眼失神咽呜着不愿进食的样子,心里的怜爱欲和施虐欲也油然而生,更是使出了各种方法强硬地潜移默化逼着他多多补充营养。 “心碎了,确实是。” “我也,多好看一男的啊,我天,扎心了,我能接受他失明了,但不能接受他这么难过这么失魂落魄又郁郁寡欢的样子啊。” “唉,他难过我们也难过了……” 那几个护士想起来了前几天祁安和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的场景—— 3. 那是祁安和第一次主动找人说话,他勉勉强强地扯出了一个礼貌性的微笑,神色黯淡的目光显得他极其凄美,他也小心翼翼试探性地问: “多谢了,请问能帮我打听一个人吗……” “他叫袁赫。”、“他,怎么了。他现在在哪。” 她们分明知道答案,却也不敢多说一字生怕影响病人情绪,只好支支吾吾地解释着我们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转到另一个地方的医院了吧。 可哪知…… 这个神经敏感又固执的祁安和生硬地拉着她们的手不放,甚至是直接下跪着问她们,她们被吓了一跳,编着各种各样的谎言企图来哄一哄他,不过都被他一一识穿且质疑反驳了。 直到最后,那个主治医生才拿着一份资料走过来语重心长地向他解释了一切。 ——“那个男生,抢救无效。” “而且,他生前签过这份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