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命定
学子,尚能改天换地,何须信这些鬼鬼神神?” 反正她就是油盐不进。 就这么冷冷静静,浅浅淡淡,仿佛万事不值得一顾。 谢淮也不生气,忍住笑,“那孤就照县君说的办,那老和尚嘴里没一句真话,孤让人掀了他的庙。” 曲音不愿打嘴架子,问道:“陛下可还头疼?若是头疼容臣妇把脉。” 谢淮这才假意按了按额角,剑眉半皱,“还是疼得不行!”起身移步往侧室去。 临窗一h花梨云母软榻,高枕丝褥,两扇琉璃底座宽屏,蒙一层薄薄素sE绢纱,只透影,不露人。 g0ng人伺候谢淮把冠帽取了,腰带解了,外袍脱了,银sE衬衣松了衣襟,往榻上一躺,探出腕子来。 曲音跪坐面前,m0了一会儿脉,没诊出个所以然来,料他头疼是假,只得说些套话,“并无大碍,许是陛下政务繁重,日理万机,用脑过度,多多休息便好。” 谢淮还打了个呵欠,“孤这会儿头疼得紧,县君替孤按按吧!” 话音落了,就即刻有g0ng人搬了把椅子到榻首,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为难得很,试探着开口,“不若请御医来?” “县君是有什么难处吗?” 曲音垂首,“男nV授受不亲,如此实在是不妥。” 谢淮一手撑起来,清瘦的脖颈绷起一条连延的雪线,目光幽幽落在她漆黑的发顶,“县君这般可不是医者之风。要这么算,你不知看孤多少回了?怎地,县君要担起责来?” “那倒是挺好……” 眼看他要说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