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昭瞢闇
猜测——这个人一定会用薛景阳的事去激他。 果不其然,等他来到地方时,君长川已经遣散了侍女,有恃无恐的从怀里拿出了一支簪子。 “阴阳簪?”初奕惊了一瞬,“你如何——” “耀交给我的,阴阳簪识主,却也得听主人的命令。”君长川顺手把簪子收进了袖中,忽然对着他露出了个诡异的笑容。 初奕毛骨悚然的往后退了一步:“你可以回去了,我不准你动他……你!” 他的话音未落,君长川的手指已经点在了他的xue上,随后又封住了他的哑xue。 “别那么多话,本座自有分寸。” 初奕愠怒的看着他,身体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君长川只身一人走进了屋子,随后又转身插上了门栓。 屋子里寂静如死。 帘影在微风里摇晃,有人沉坐于榻上,长长的墨发散下,眉目温和清雅,眸光空洞散淡。 他怀里紧紧抱着一副九针,怔怔的坐在那里,像是失了魂一般,连有人走到了面前都毫无反应。 君长川站到了他面前,语气一如初见时的那般轻佻:“阿郡,你可还记得本座?” 苏灵郡颓然的垂着头,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神志涣散恍惚。 屋外的雪飘飘扬扬,比往年来的更要大些,屋内由于初奕一早的嘱咐,已经换上了火盆添热,就连他的榻边,都被放上了几个暖炉。 看来初奕真的很在乎这个先生啊。君长川忍不住想要讥讽,但话到了嘴边,反而觉得没了意思,于是转口道:“阿郡,你看看本座,你看看你认不认得本座?”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