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两厢惜
从那天后,鬼铃拿给他的药里再也没见掺进有奇怪的枝叶。秦相柳假装不知,照常口服药浴。被她搀着出去散步时他侧过头与她咬耳朵:“或者我这腿以前都是病在心上的,现在用着同样的药,却好像好的快了些。或许阿铃才是我的药。” 鬼铃一愣后羞红了脸,侧过头只留给他一只通红的耳朵。秦相柳可以想象她咬着嘴唇害羞的模样,果然就见到她又转过头来,嗫嚅半晌,摔开他的胳臂自己往前走去。秦相柳快跳上去拉住她,被鬼铃小小啐了一声: “以前都不知道你也会这样不要脸面。我要是一副好药,你还那样往外推吗?” 秦相柳拉住她两手与她笑:“我以前也不知道其实阿铃也是要脸面的。” 眼看着鬼铃就要恼,秦相柳抓着她手不敢放松,就怕腰上要添新伤。两人正闹着小夫妻间实则甜蜜的小矛盾,就听到头顶上笑声荡了开来,谷底里nV孩子们都扒在栈道栏杆上开始消遣他俩。一个说:“我以后再也不吃蜜了。”另一个就接话:“怎么了,吃坏肚子了?” “肚子没坏,就是最近腻的慌。” 笑声至此就止不住了。鬼铃使劲从秦相柳手心里cH0U出手,扬起腕子就要说她们。一时忘了现在的秦相柳虽能两腿挪几步,却像个软脚虾似得不经推。 于是满谷的nV孩子就看到鬼铃手一扬,秦相柳便跌落进了谷底的溪水中。 又一阵哄笑声起:“害羞了也别推他呀!落水里又得心疼!” 鬼灯笑的简直要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