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起什么名字好了,来着即将复试的芭蕉的对起名的吐槽
“哼,好说没有,还没怎么碰你呢,你这玩意就硬了。简直比千人骑万人cao的小倌还下贱。说,你是不是经常求着你们家最低等的狗奴满足你yin贱的身体。求她们摸你的奶子!” “没有的,除了您没有女人看我我的身体……求您相信我……”温卿颐苦苦哀求着,心里已经充满了绝望“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yin荡,我,我……我真的,真的是干净的……” “贱人,竟然还让我给你名分!呵,明天我就把你送到青楼,那里的老鸨肯定高兴来了一个连调教都不用,就yin荡到自己勃起都货色。” 温卿颐的殷红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珍珠大的勒住止不住地从绝望的眼眸中流出来,那是总是带着温和的眼睛空洞地乘着崩溃“唔~不,不要,我不要当小倌,我不要……” 凤不羁感受着身下的男人僵硬着莹白的躯体,双手无意识地紧握着手下的床单,浑身因为害怕而颤抖着。就连身下的yinjing都因为恐惧软了下来。 这样轻易就会被威胁害怕的样子让凤不羁看着有趣,比较即使是调教的再好的奴,也很难因为几句话就变得这样惊恐,害怕。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有趣体验。 不过温卿颐的yinjing带着贞cao锁,不能看到他一边绝望一边高潮射精的崩溃样子,凤不羁感觉有些可惜。 她一边在他胸口是把玩,一会儿将rutou拉得高高的,一会又将一对胸rou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此时她感觉自己身下已经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