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特意换上一袭红衫来见你,是不是有几分新妇的样子?
辱至此也是时运不济,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但这疯子居然还能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他的人? 什么新妇旧妇的,他这辈子就算被囚禁至此孤独到死,都不可能和夜倾尘这个疯子有任何关系。 锺惟清紧闭着唇不愿再说只字片句,夜倾尘伸手轻抚着铐住他的锁链,低低的说: "将军,想要我把这锁链取下来吗?" 听到夜倾辰的话,锺惟清顿时睁大眼,半信半疑地回问: "你肯把我放了?" 夜倾尘轻轻一笑,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凝视着锺惟清俊朗的眉眼说: "我只是问你要不要将锁链取下,并没有说要放了将军你呀!" "都与我圆房了,怎还能想着抛下我一走了之呢?" 夜倾尘微微红了眼,状似委屈地望着锺惟清。 锺惟清哑然,看着夜倾尘此刻的模样竟想起了多年前叶清臣的柔弱无状之貌,顿时不知要如何回应。 半晌后,锺惟清回避了圆房一说,开口问道: "你真的要把我的锁链解开?不怕我动手杀了你?" "不怕。"夜倾尘笑的自信明媚。"你赢不了我。" 锺惟清虽武艺高超,修为高人一等,但终究比不过在魔教中长大,被视为教主接班人日夜接受非人训练的夜倾尘。 纵两人武功相当,论心机深沉,阴险诡谲,锺惟清就绝不可能赢得了夜倾尘。 夜倾尘坐起身,暂离了锺惟清的床榻,走至一旁的黑檀桌几前,取来自锺惟清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