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性放开了,哭的像个迷路的孩童,无助而迷茫。 江陈眼里血红一片,下颔线紧紧绷着,任由她踢打痛哭,过了许久,依旧执拗道:“沈音音,我只吃你喂的药!” 音音只觉疲惫,她声息渐渐止了,隔着纱幔锦窗,看外面绵密的雨水无声无息落入江中,许久,忽而道了声:“好。” 因着刚才的用力,她手有些发颤,端着红釉瓷碗微微晃,细瓷白勺舀了汤药,往他唇边送,却被他又偏头避开了。 江陈目光凝在她面上,微扬了眉,抬手指了指唇。 于劲老脸一红,转身而去,将舱门关了个严实。 音音冷哼一声,倒也未再闹,自呷了那苦涩汤汁,一口一口渡过去,待最后一口时,柔嫩的唇忽而被擒住,被吸吮,被蚕食,被一点点占有。 她面上涌起红潮,抬手在他胸前捶打,呜呜咽咽,含着不甘道了句:“江陈你混蛋!” 江陈到底身体底子好,用完药,发了阵子薄汗,到武都码头时,已将这风寒熬了过去。 起先在船上,便是被高热烧的几番昏沉,亦是死死攥住音音纤细的腕子,生怕他稍稍放松,她又一走了之。 音音被他抱进首辅府时,已是日暮时分,绵密的雨下了一天一夜,却没有止息的意思。 她卧在床上,同样执拗的不看他,只当他空气一般。 江陈立在垂缦珠帘后,静止的身影一动不动,半晌,忽而一拨珠帘,大步往外走去,振的那琉璃珠串互相碰撞,叮咚作响。 羌芜本是跪在廊下,见人走了,急忙进来伺候,替小姑娘擦拭时瞧见她腕上一圈红痕,不由红了眼,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