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人都想草你哥
那间屋,上了那张床。 我知道二哥今晚是打定了主意要和大哥睡的,大哥也一副乐意为之的样子,我搞不懂我的脑子为什么会把所有靠近白裕山的人都武断地划分为情敌,是想要cao他的人。可能是因为大哥太美好了,他就像我精心栽培,放在宿舍床头的铃兰花,香气逼人,但只有入夜躺上我的床,铃兰花的香气才会随着空气的流动飘入我的鼻孔里,整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可以闻见它的花香。白裕山是我的人,我不准任何人比我和他更亲近。 我心情低落地离开厨房,把刚才摔落到地上的打包蹄髈捡了起来,袋子没破,还能吃,只是我一点吃的心情也没有了。我把蹄髈放进冰箱,做了数次思想斗争,移步到大哥房间前,敲了敲门,道:“我来拿下我的东西。” “进来。” 拉开门,我的血压再一次升高了,大哥果然让二哥上了那张床,二哥此时正和大哥靠在一起,两人抱着一本相册边翻边笑。 我迈向书包的步伐有些僵硬,白海河的话像挡不住的箭,刺进了我的鼓膜:“哎哟这个图哥你没忘吧?咱们五六岁的时候过年爸妈不在家,我想吃馒头,你找不着面,就去隔壁王姨家偷了她的面,结果面还没在手里捂热,就被她发现了,拎着个鸡毛掸子就抽你,追着你跑,我就拿那个面泼了那老太婆,结果她儿子二狗子看见了,抄起个刀就追着我跑,说我欺负他妈,咱们脸上弄得都是面粉,还吓得哇哇大哭,这时候爸正好从相馆请了个拍全家福的师傅回来,那师傅一见这场面,乐坏了,抄起相机咔咔就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