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抗拒地依言上轿。 像是要故意掩藏行踪般,轿夫在城中的闹市街头兜了好几个圈子,最后才在城中最有名的杭州菜馆子停下。 “请,大人,咱家主子正在楼上的包厢里等着您呢。” 入朝为官多年,他不记得自己和任何一个阿哥套过交情,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才能或者什么权势可以让那些皇子们放下身段费心拉扰。抱着满腹未知的疑子历来交好。” 有意的提示令他心沉到谷底。对方的微笑在谢君恩看来分明是一个“你放心,一切我都知道,你逃不了”的jian笑。 1 “五贝子颐祥他”苦苦斟酌语句,他皱紧眉头“卑职斗胆,还请八阿哥有话直说。” “好!凭咱们的关系也不用绕着圈子说话。前几天我无意中从颐祥口中得知大人的身世”明显的停顿,说话者看到另一人瞬间变得苍白的脸色。 “皇恩浩大,皇阿玛的风流多情不是咱们这些当儿子的能多言的。只是只要一想到三十多年来,咱们都在皇恩玛身边享受荣华富贵,而大人却散落一方不得团聚,心里就有说不出的酸涩。皇阿玛想是也非常自责,所以才一再要咱们和你多多亲近。” 一派胡言!为争皇位,同父同母同宫墙内长大的兄弟都可以自相残杀,何况是对他这么一个外族所生的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皇上哪会自责?也决不会要任何一个阿哥亲近他,宫外留种,这对一名圣贤的帝王而言是一个擦不去的污点,擦都惟恐不及,怎会主动示人! “唉”假意悲苦地叹口气“咱们的皇阿玛再英明,也难免会老相信大人心中也有底。” 言下之意是指皇上有意立了他——八阿哥为储君吗?说到心中有底,除了皇上有数,谁人会有数? 谢君恩不言,静等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