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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闷家也不是个事儿,陪我工作。” 其实说陪也没多少时间呆一块儿,翟清焰连轴转地开会基本顾不上他,也只是过了饭点都还没见人进来吃饭才询问助理。不好打扰工作,但不能不吃饭,他转了圈儿手机,又抵在下巴敲敲,给翟清焰闪了条短信过去:饿了。 十分钟不到办公室门就被推开,一桌好菜,丁京辞翘着二郎腿望向他。到嘴边的话被咽进肚里,拿起筷子夹菜。 饭后歇了会儿就被推进休息室:“睡觉去,我那会只开了一半。”丁京辞依言躺下,却没睡着,悄声三步一跟,玻璃外看他否方案、敲竞标、见合作方。等翟清焰再回办公室接人,丁京辞已经挽了他外套,递过来:“好了?” 拽外套连着把人带到面前,碰碰鼻头:“去个地方。”丁京辞顿觉不好,直到周身引擎声轰鸣,翟清焰给驾驶座的他系好安全带。 “我一刚复明的人你带我跑山?”翟清焰反倒蹭过来亲他一口,“还是我陪着你从科一考到科四,这么久不摸车,再不跑你那驾照就该过期了。” 说完压住他要按带扣锁的手:“这条路好跑,别怕。”话说得温温和和,架势倒是一点儿不客气。 环山路阔且坦,视野清晰,前几个弯车速算不上快,拂面的风都只是左窗进右窗出。不知是不是扫到了翟清焰往后仰的动作,小弯道刚过就立即加速。大弯临近,开始收油,打舵至左三十准备入弯,点脚刹、左满舵,拉手刹,换档,猛给油门后反右满舵,而后出弯。 舵标归正,进档持续加速的时候瞄了眼副驾,翟清焰几根手指早不自觉扣上系带边。 车停风止,就静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