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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头一次等翟清焰回家。 “短时间内我不再去医院了。” “嗯。”默了默,又问,“今天怎么样?”不是没看到棉帕,直接问反而容易刺激情绪,他没想得到什么回答,揣在裤袋里的手指摩挲着打火机边缘,眼皮下耷,透出疲倦。 “挺好,在等你回来吃蛋糕。” 翟清焰动作顿住,几乎是瞬间就凛了身形,声音掺了一丝沉:“怎么了吗?” 丁京辞摇摇头,边摸边把手边的瓷盘往身前推:“别拒绝寿星。” “抱歉,我...” 丁京辞只是问:“蛋糕是爸爸喜欢的蓝色吗?”好半晌,才听到一声嗯。翟清焰走到他对面,没坐下,揉了揉太阳xue。 “每年今天你都会去墓园探望朋友,上学那会儿你被我爸拉着喝醉了酒,我起夜时你懵着问是不是2月23号,就跌跌撞撞打车去了墓园。我爸说,那是你很好的一位朋友。” 翟清焰坐了下来。 他见丁京辞在身后沙发上摸索,推给他一张机票,上面显示明天一早出省。 “想躲我你该去国外,这样我会多耗些时间来找你。” “只要不想见,总有你找不到的地方,国内足够了。” 喉头发痒,想抽烟,地方不对,索性开始不断开关机盖,发出清脆响声。 “你想谈什么?” “我的眼睛能否恢复,什么时候恢复都是个未知数,你大概会像一直以来你父亲做的那样继续照顾我。所以我想摸清你的情况这事儿不难理解吧?” “我不会伤害你。” 丁京辞没搭腔,有些出神得想起这二十多年。 太小的记忆早就模糊了,只知道奶奶在建国前保住了翟清焰父亲的命。稍微大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