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蛋羹挺好吃的
跟辛温跑上跑下。 直到我被轿子晃得头晕,那唱诵慢慢变了调,我听见野兽嘶叫、妖风呜呜,远方传来尖叫和苍凉的叫喊。 我慢慢看清了路,我们荡漾在红色河水里,我乘坐的原来不是轿子,是一艘黑色的方型小船。 我们要往哪里去? 河水与天相接,不,或者那不是天,是流到天上的河水。天上河水是红的,身旁河水还是红的,我的眼睛被这鲜艳的颜色扎得疼起来。 小船儿带着我飘啊飘,我的手指和脚趾先是发痒,然后疼起来,越来越疼。我一看,原来是一群小人正在咬我的指头。 我把他们一个一个的摘去,但是没有用,他们翻在地上痛苦地吱吱叫一会儿,就又顶着黑漆漆、圆溜溜的虫眼睛往我身上爬。我浑身都痒起来,我很想尖叫,但是我还在茧中,我的体肤、甲齿、眼睛和灵魂全都融溶成蛹,我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这群虫子从我这得去一点食粮。 小船猛地摇晃,撞在岸上。我的注意力被这动静转移,我抬头一看,发现这红色河流是从山神庙中淌出来的。 一双柔荑解开我眼上的茧丝,红色慢慢褪去,没有小船,没有河水,没有虫子,这是山神庙前。 姑姑拍拍我的肩膀让我回神,又将我抱起来,走到山神尊像前才放下。 山神庙里还是以往那样,只是多了几台供桌和一座巨大尊像。 这高大的土塑山神尊像被血反复浸透又晒干,通身是血痂一般的褐红;可她非但没有腥臭气,还有种醇厚的香。 她面上点缀着白色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