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大赏越前将,秀吉荣封今滨城
泽秀次担任奉行官,从旁辅佐。 柴田胜家见信长大赏降臣,问道:「我实在想不通,主公为什么饶了投降的将士,还封给他们朝仓旧领?」 信长说:「我留下这些人,自有用处。替我传令越前,苛以重税。」藤吉郎问道:「主公对于新得领地,向来是免除赋税,收揽人心,为何这次反其道而行?」信长说:「我自有用意,照做就是了!」 原来信长打算藉由重税,让朝仓旧臣与一向宗对立,最后再以正义的姿态,出面解决纷争。就在这时,磯野员昌押着一名僧徒前来,信长见那人满身泥泞,似曾相识,问道:「此人是谁?」 磯野员昌回答:「他就是在千草峡袭击主公的刺客,名叫杉谷善住坊,失手后就躲在近江的寺庙里,被我所擒!」信长冷冷一笑:「原来是你,听说你是甲贺五十三家的忍者,善射飞鸟,百发百中,怎么袭击我那次,就偏偏失手了?」藤吉郎笑说:「这是主公鸿福齐天,即便浅井、朝仓也非您对手,何况只是些江湖宵小?」 信长狰狞道:「把他埋在大路上,只露出一颗头,让来往行人拿锯子锯他的头,才准通行。我要亲眼看他的颅骨被一寸寸切下来,直到鲜血流乾为止!」 眾人听完,不寒而慄,松永久秀得知信长凌虐敌人復仇的消息,吓得赶紧来降:「织田大人,以往之事,还请您原谅!」信长问道:「先前为何闭城自守,与我为敌?」 久秀连声辩解:「不、不、不。这实在是天大的误会,在下年老体衰,生了重病,直到今日康復了,才过来拜见,还请原谅在下的失礼。」 藤吉郎笑问:「不知松久大人患的是什么病?」 「这……。」 信长调侃道:「应该是心病吧,武田老儿死了,浅井、朝仓也灭了,看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