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这段关系到此为止吧。
为不能。 总之,要让他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事情上,似乎是因为这个,她变得格外热情,热情地有些过分。 但南如松一点也不介意,甚至相当配合,要什么给什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从沙发,到茶几,到地板,再到床。 任她予取予求。 只因为他已经从她的反应中获取到了一个有用的关键信息。 她厌恶宋家,而且是掩盖不住的厌恶。 那她就是目前市局里他已知的唯一完全站在宋家对立面的人。 这是个好消息。 汗水模糊了视线,也许是自己脸上浸出来的,也许是从南如松脸上滴落的。 贺溪躺在他身下,腿缠在他腰上,一手g着他脖子,一手搭在他脑后,刺激得受不了就仰着头喘,缓和一些时又凑上去封他的唇,非要让他憋不住气跟她一起喘才算遂了意。 她从来没有这样酣畅淋漓过。 没有粗暴,没有疼痛,没有忍耐,有的只是轻柔的唇、灵巧的舌、火热的指。 只一个月,不过跟他睡了四五次而已,便让他将全身的敏感点m0个个清清楚楚。 他带给她的只有欢愉。 只有欢愉。 黏在脸上的发丝被他一点点捋开,贺溪抬起手,软软地握上他手腕。 “跟你说个事。” 南如松的手还贴在她脸上,听她语气不对,投之以询问的目光。 她在身后撑了撑想要坐起,南如松便伸手一捞,直接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而后屈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