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和:微茫
有没有密法,将玩黑的奶头重新变粉。陆景和自嘲,摄政王玩腻了粉奶头,所以才将他的奶头,染成浅褐色,对埃及人来说,有种波斯少年的异域风情感。 指尖才抵到,块状胸肌下端,奶头如同日出后的睡莲,从普通软态迅速苏醒,须弥之间,yin荡的奶头,就和饱满的胸肌分离,直挺起来与胸肌垂直,yin荡地卡在胸口的金饰缝隙里,乳粒软态隐藏的伤痕,此时也显露出来。 “好侄子,要是别人看出来,你是个sao货怎么办。” “谁敢欺负法老啊,叔父。” “下面的大臣都欺负你不懂事呢,好孩子,只有叔父疼你。” 原以为早习惯,摄政王的恬不知耻,陆景和此时依旧有种,啐他一脸沫的想法。摸着陆景和冰凉的皇冠,挑起陆景和的刘海,顺手抚平,陆景和高挑凌厉的眉锋,只有常年观察,才会察觉他许多微小的情绪。 摄政王感叹不照镜子,陆景和永远不知道,他一经挑逗,有多性感诱人。血脉喷张带来的淡淡红晕,附在浓而长的睫毛下面,陆景和矛盾的俊脸,zuoai时痛苦与享受交织,眼睛通常半眯起来,偶尔能窥见那饱含情愫的眼神,一口银牙咬着薄唇。 “在镜子面前做时,你向来不肯睁开眼,因为一旦睁开,你无法再继续欺骗自己了。” “嗯……啊——” 重复摩挲乳沟,会与金饰撞得发出响声,卡在黄金中间的奶头,也会上下滚动,摄政王又搂着奶子抬起,乳粒吃痛地压过金饰,看得摄政王下身一紧,roubang开始顶着,陆景和绷紧的裆部。摄政王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