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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烦躁的低吼。 「难道我就得闷不吭声的跟着你糊里糊涂地过了日子,等到哪天你突然想起自己的责任跑去结婚,我还得在旁边给你陪笑然后祝你幸福?」 「我什么时候说要结婚了?」刑君平转头瞪眼,「就算过去我确实有这样的计画跟打算,但在遇到你以后这些早被我忘得一乾二净,你现在跟我提是什么意思?还是是你有这个想法了?盛文孜,你他妈最好给我讲清楚。」 「这不是早晚的事情吗?」盛文孜缩了缩脖子,瞠着不服输的双眼,「你……一个男人的责任跟义务,甚至可以说是梦想,不是吗?」 「蛤?」刑君平这一声叫的超级大声,让盛文孜忍不住整个人往后退一步。「你到底在讲些什么?老子现在想做的事只有把你压在床上干到你脑子想不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两脚快速往前,将反应不及想退后的盛文孜的领子提起来,在盛文孜紧张闭眼的时候吻住那双紧抿的双唇,没有恶狠狠的挑开那唇瓣,而是在亲吻辗转后把人放开,接着再次将盛文孜抱进怀里,紧紧搂住。「你个小王八蛋脑子到底都装了啥?你是想气死我吗?」 「我才没有!」双手用力拔,但怎么都无法将巴在自己身上的八爪章鱼给拔开,「明明是你莫名其妙的就生起气来不听人说话!」拔不动身上的人只得放弃垂下双手,声音充满了无奈。 刑君平没有声音,只是沉默着,双手紧紧抱着盛文孜不动。 是,是他莫名其妙,是他莫名其妙的慌了手脚,是他擅自的认定盛文孜最后还是会选择离开,他不想面对所有的否定句所以他仔己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跟省文孜面对面的好好沟通。 认真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