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孜就再跑不掉,刑君平觉得自己这样的索求一个人根本病态,但当鼻息里全是盛文孜的气息时又无法自制的疯狂地想要怀里的这个人。 胸口唐突且不规矩的跳动着,双手抵着刑君平欺上来的身体,习惯了刑君平触碰的身体很快便有了反应,这让盛文孜感觉有些烦躁,衣襟半敞,衣襬也被胡乱扯出裤头,身体因为刑君平的挑逗而不时轻颤,双腿因刑君平卡在中间的腿而无法收起。 刑君平的吻从脖子走到锁骨最后在盛文孜的抗议声中吞噬掉那双让他渴望很久的唇,当四片唇瓣贴上时,当属于盛文孜的气息充满刑君平的呼吸时,刑君平更加深切的了解到自己对盛文孜的需要比自己所以为的还要疯狂。 那不只是身体上的契合而已,在生活上、工作上,对刑君平而言盛文孜的存在就像是镇定剂,他对盛文孜就是没有理由的信任,而盛文孜也值得他为他付出自己的感情,虽然曾经赌气说了那些不怎么好听的话,但刑君平从来没有真正的想过要跟盛文孜分开的事情,在盛文孜不在的这段期间,刑君平真的有点难以想像自己过去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当他看到盛文孜跟别人在一起时他就妒忌得不得了但又无法当场发作,他不希望盛文孜对自己感觉厌烦,这是刑君平头一次这样的在意一个人到自己都觉得危险的地步。 但刑君平真的不想再品尝一回失去盛文孜的日子了,现在回想起来他都不知道自己那几个失去盛文孜的日子是怎么过过来的。 脸埋进盛文孜的胸口,深深的吸气,双手捧着盛文孜衣服下的腰身,几乎可以被他两手所包围的腰让刑君平忍不住皱眉,在指尖拉扯着盛文孜的腰头时,突如其来的声响让他毫无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