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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自然垂下的头发让盛文孜整个人变得相当年轻,说是高中生都不会有人怀疑,指尖压着盛文孜的下唇,指头扫过一排洁白的牙齿,越过齿间伸进盛文孜的口腔触碰正温驯沉睡着的舌头,想着下一次他要教盛文孜一些口爱的技巧,他猜学习力跟好奇心都一等一的盛文孜一定可以很快地掌握技术让彼此在床第间有更好的配合。 前一晚的美好经歷让刑君平根本食髓知味,如果不是考虑到盛文孜才第一次,自己当晚又缠着盛文孜狠做了两回,他真的很想这一天都拉着盛文孜在床上度过,他还有很多东西想要交给盛文孜,还想要更多的盛文孜,让他没有自己就不可以。 这种念头有点疯狂,但刑君平就是想这样做,想要一早醒来可以看到盛文孜再自己臂弯里醒来跟自己说早,想要下班后回到家看到盛文孜为他准备晚餐忙碌的样子,晚餐后靠再一起或看电视或各做各的事情也可以,在睡觉前他们可以一起泡在他那大得可以装下三个人的浴缸里,然后zuoai。 刑君平从没有对谁有这样的幻想过,对他而言这样的想像一点也不实际,但他现在却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并想像自己跟盛文孜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甚至若有一天彼此都必须要面对婚姻的时候,刑君平也没有放手的打算。 亲了亲盛文孜的额,又亲吻了他的唇,拿起前一晚丢在沙发上的外套将盛文孜好好的裹起才起身,留了字条拿了车钥匙跟钱包出门。 刑君平车子开的有点快,去了他常去的服饰店挑了几套盛文孜的尺吋的衣服,里里外外连脚上的鞋袜都不缺,然后打电话订两套跟现在用的同款的新的枕被床包,最后把车子停在熟识的餐馆外让对方准备粥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