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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好是的话你干嘛翘掉?」几乎是反射性的脱口而出,话刚讲出,盛文孜这才意识到这话讲得好像有些不太对,抬起头看着没有回话的刑君平,果然刑君平正一脸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呃,我……」 「小孜,或许我之前真的做了很多自己不自觉但让你觉得受伤害或不能全心信任我的事情,但就算是现在才开始也好,我希望你能从新评估跟我之间的关係,我没有开玩笑,我一直都是认真的,小孜,我要的就只有你一个,在遇到你以后到现在这份心意没有变过。」 刑君平的目光跟坚定的语气都让盛文孜的心跳变得很容易失序,被打断的情绪与节奏让下午后半的工作很难再有进展,幸好并没有甚么大事急件要处理,乾脆就开始整理文件归档顺便也把自己的心情与情绪做整理与归档。 他并不是常常都在想这件事但每次想起他都会觉得心神不寧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浮躁回到冷静,刑君平出了一个他这辈子应该都不会遇到的难题给他而盛文孜却无法从任何人身上取得答案,这个答案需要盛文孜自己去思考之后得出。 本来这个问题可以很简单的用世俗两个字来定义是非,但这两个字对刑君平来说根本一点作用也没有,而会认真陷入烦恼并思考的自己其实也根本不是个会为世俗二字所以困得人? 也是,如果这么在意所谓世俗,那他们就不该也不能会有开始,对吧? 用餐途中接了刑君平的电话,讲了点间事,听了点刑君平的抱怨,糊里糊涂的答应了刑君平今晚会到他家一定是酒精的错。 唐萧雨自愿载盛文孜到刑君平家但却又一路碎念,一下子超时工作一下子又要他小心过劳,一下子背起劳动基准法一下子又大骂起刑君平说他是性sao扰惯犯,不情不愿的倒也把人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