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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身上,「刑大哥,女人的一生就是这样而已,没求什么,只是,刑大哥那样说肯定有刑大哥的道理,meimei我会乖乖地听刑大哥的话,至少把大学唸完后再来思考我们的婚事,好吗?」 好,怎么不好?当下刑君平也只能说好,不然他很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办法走出饭店大门。 之后两个女人又在那边自顾自的讨论起什么样的婚礼好,又该去那个地方举办婚宴,从奢华的宴会到海外豪华婚礼都讲了一圈,还认真的讨论起婚纱应该要去找哪位设计师买比较美等等等等,听得刑君平一个头两个大,根本没把他刚刚那一席话当一回事,索性别过头去继续看自己的风景,想想小孜现在在哪里,做什么。 跟在两个女人后面当个尽职的扛工,不时的站在一边配合的点头掏钱包,刷不爆的卡是表哥沉桐生赞助的,所以沉琳琳怎么买刑君平都不痛不痒,不过吃饭用餐就全是吃自己的了。 当女人在饰品店里对着那些晶光闪闪的高价位饰品嘰嘰喳喳的时候,刑君平眼睛全让一只男戒吸引,纯银的材质,简约的设计,让他一看就想起盛文孜那双乾净的手。 修长且白净,指甲也总是磨得漂漂亮亮的,从来不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跡,手腕上的手錶很对盛文孜的味道,简单的设计却一眼就可以让人知道价值不斐,刑君平不觉得盛文孜会主动买这样高价位的饰品,曾经问过盛文孜哪里买的,没有意外得到的答案是哥哥买给他的就职贺礼,还有一双义大利手工鞋跟订製西装,就不知道他那些哥哥有没有跟他说过他那一身行头加起来是一个初入社会的新鲜人一整年的薪资。 视线又在旁边的錶上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