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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大姐的办公室里多的是因压力而崩溃的人,特别是那些做律师的人,别人他不知道,至少大姐所在的事务所里,那些律师一个个都有与外表不符的恶魔一般的内在,歇斯底里起来摔摔文件不过是小事而已。 但工作不就是这样一回事嘛,把文件分类整理好,修正错误的文件报表不让总经理看着就烦,确认总经理的行程,提醒总经理时间,安排餐点,如果总经理要外出还要安排车子跟餐厅,偶尔还要准备一些礼金礼物安抚总经里的那些面子,跨部门沟通以免不正确的讯息造成总经理的工作困难,注意总经理的身体状况及精神状态……说穿了,他的总经理需要的是个全职保姆嘛。 「可惜我不是塞巴斯钦,不然就可以帮你更多了。」手指戳戳刑君平的脸颊,盛文孜的口气有些无奈。「我也是个男人啊,还是你助理呢,不会因为上过床就变女人了……再多利用我一点有什么关係?我领着薪水还被你特别照顾,就算我再怎么傻,自尊也会受到伤害的……我可没有真的那么天真无邪不懂人情事故……」又捏了捏刑君平的鼻子,看着好不容易拉平的眉心再次皱起,才轻笑着松开被自己欺负得红了的鼻子,站起身,走出卧室,没多久又回到卧室,将水跟解酒锭放在床头旁的柜子上,再次走出卧室,这次还静静的带上了门。 门刚闔上,室内重新恢復安静,原来躺床上闭着眼应该睡着的人突然睁开眼,双深色双眸直直看着天花板好一阵子后坐起,安在柜子脚边的夜灯让他可以看清楚柜子上的水以及解酒锭,伸手拿起解酒锭笑了下和着水吞下,背靠着床头看着门板外的灯光消失,心里猜想盛文孜如果不是睡客厅也只能窝在书房了。 直觉的,刑君平不以为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