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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平前文不接后续的说话让盛文孜无奈失笑,「君平,真的,我自己来就可以,在别人面前撅着屁股这件事,真的……很让人觉得难堪……」这可不是很久以前小孩子翘着屁股让护士小姐把温度计插进肛门里那回事,而是对一个成年男子来说更糟糕的事情。 「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还留下了痕跡,有甚么好难堪的?」刑君平相当不以为然,伸出的手指挑开松松的衣襟,指尖抹过那片白皙胸口上的一串红色印子。「再说,上午帮你擦药的也是我,造成你不舒服的原因也在我,我不做你打算让谁做?」 「就说了我自己可以的。」拉拉衣襟,盛文孜很无奈。 「我不放心,横竖我还是会检查一次,就乾脆我来吧,嗯?」 「我……」 「小孜,拜託,我只是想降低些心里的罪恶感。」 「可……」 「让我做,拜託你,小孜。」 刑君平一双深邃双眼直直看着盛文孜,低声下气肩带着强势的态度让盛文孜招架不住,脑子还来不及选择及反应就被刑君平拉着跨坐到大腿上,宽敞的下襬给了刑君平百分两百的方便,在盛文孜还不知道怎么面对时在手指上挤出药膏,直接果断的摸索进了盛文孜的股间,靠着感觉在xue口周边打转,一点一点把药膏揉进盛文孜的后庭中,包裹着指手指的温度很高,感觉得出来盛文孜还有些肿,但比上午真的已经好得太多,看不到实际情况没关係,之后多的是机会偷看与确认。 替盛文孜上药这件事是既快乐又痛苦的一件事,但刑君平真的一点也不想让别人做这件事,那怕是盛文孜自己来他也不肯让。 很辛苦的将药认真的抹尽盛文孜的股间,缓慢的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