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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桌面擦乾净。 用过餐后身上有力气了许多,只是步行时股间的异样感让盛文孜不太自在,何凡说他一早发烧得有些狠了,但退得快,应该单纯是疲劳引起的,多休息就好了,之后又灌输了他一堆男男之间的性教育,再三的强调如果不是天赋异稟,不然男人跟男人之间保险套跟润滑剂最好不要少,盛文孜虽然受教,但那种太直白的性教育真是让他听着有些承受不住,但又忍不住想,他跟刑君平在做的时候好像总是不太用这些东西,盛文孜并不觉得自己是何凡口中的那种天生小受,但却仍然可以很轻易的在刑君平身下得到快感与高潮,但刑君平有没有一样的感觉他就不知道了。 ……有的吧? 开了咖啡机后站在一边发起了愣,看着咖啡机开始冒起蒸气,染成褐色的水珠迅速下滑铺满壶底,一个闪神之后盛文孜真的很想掐死自己,手在头顶上挥一挥,好像这样就可以挥掉满脑子的桃色泡泡。 走出厨房,看了看没有动静的书房门板后直接走进卧室,走到床边坐下,视线放在搁到矮柜上的药膏,盛文孜想起何凡叮嘱过必须要擦药,一日三次,拿起有挤压痕跡在上头的药膏,想着他必须用手指沾上药膏然后涂抹在那个其实现在还有些肿肿热热且些许刺痛感的后xue里,说不抗拒是骗人的,盛文真的很想装死,将药膏放回原位,起身走进浴室里打算冲个澡,再做打算。 没有解开衣服不会知道,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或轻或浅的吻痕,看着倒映在镜面上的自己的身体,盛文孜惊讶的张大了嘴,双眼更是瞪得大大的。 「这也太夸张了……这……还好现在是冬天……」脸往镜子上贴去,皱眉看看脖子上的吻痕,叹口气,摇摇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