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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该建立在盛文孜不离开他的前提之下,如果盛文孜最终选择离开,那他再怎么思索与反省也于事无补。 中午过后,再不情愿刑君平也得乖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唯一让他欣慰的大概就是董事长的特赦,让盛文孜回到总经理办公室帮忙处理那些齐雅姿残留下来的事务,其实项目并不多,大多数都让刑君平给揽起来自行处理了,剩下的不过是一些表格的审查与确认,但既然盛文孜回来了,那多数的文件就会在近程序时自动的转道盛文孜的手上。 不再紧闭的办公室大门,一样的位置坐着自己一直掛在心上的人,很奇怪,只要一抬头可以知道盛文孜就在那个方向,只要自己一踏出这个办公室就可以看到,这让刑君平的心安定许多。 相较起刑君平的安定,盛文孜看起来就没有外表看起来的那么平静,好不容易耐着性子把文件一一整理好摆放到刑君平的桌上等待签名,但刑君平却只是一手托着下巴呆子一样的靠在桌面上仰头四十五度看着自己。 呆子。 瞇了瞇眼,尽可能地无视刑君平那过于灼热的双眼,盛文孜觉得自己实在应该拿一面镜子给刑君平照照他现在的模样,哪有一点刑总经理应该有的精明干练?这模样要是让学长或柳毅看到,肯定笑他三年不止。 掩嘴轻咳,是想唤回刑君平不知道飞往何方的灵魂,结果却换来刑君平紧张且惊愕的眼神,整个人从椅子上跳起扑到盛文孜面前,双手捧住盛文孜的双颊,声音紧张的说:「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感冒?」 「不是!」吓了跳,反手用力把太过靠近自己的脸给推开。「我只是要提醒你看文件不要看我而已!」 呜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