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稽戏
刚那么死气沉沉,只有两鬓花白的罗切克爵士神色异样。我对那年他被修女提去修理的细节并不十分清楚,不过这些反响激励了约丹斯。我发现好的演员不会过度地在意观众,比如弥阿丽夫人,我最后也没做出她期望的反应,但她不会因此贬低自己的作品,生前给疯王表演也以一贯的高水平着称,无论他在返回观众席时是什么样子,脸上袖口有没有溅血。我和约丹斯不是好演员,我们只需要让观众高兴。 所以他在“躲开”我那一剑后,举着假头跳上观众面前的食桌,接连让几名观众领教了一下“冬熊之怒”,受害者则嘴角抽搐地拍了拍粗糙道具的额头和假发,这和蔼的人群里还包括蚁林的梅丝·桑瑞,要知道她小时候可是火爆帅气地抽了约丹斯一记耳光。约丹斯把那颗头举过新赛的小王子的头顶,可怜的孩子尖叫完咯咯笑了起来。从侏儒演员表演时全场只有他一个笑出声来看,他本就是个特别爱笑的孩子,一旁他的亲王叔叔,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这时我已结束了一轮和约丹斯不紧不慢、上下食桌的追逐战,银器、蜜酒、烤rou馅饼狼藉成一片,部分滚下地,连同一些葡萄、蜜饯。提利·苏莫喷出口的半粒小葡萄已了无音讯。我佯装疲惫,坐在被掀翻一半的食桌上抱着剑看约丹斯继续满场疯跑,看他把道具脑袋从一条长桌一端推向另一端的提利·苏莫,后者拿了头替他跑上一小段,再投掷给他;这次他们没牵扯进看上去已真很郁闷的罗切克爵士。约丹斯重新取得了假头,搜寻可以祸害的下一个目标。他跑得热昏头了,最后不挑拣地投奔我:“莱底希,冬熊之怒!”然后他这才想到我们本应在干什么。我对他拔剑。我把他砍倒在地,又踹了一脚尸体的屁股令它彻底平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