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稽戏
格,看起来他比平时还要舒服。我疑心这只是因为他的愿望得以实现,继而心满意足,毕竟我口得很差。但他的确很高兴,模样很能迷惑人。我就那么抬眼看着他,根本无法移开目光,只是在停下来的间歇确认似地问他:“你在高兴吗?我可以常给你做?” 他这才好像被我的视线烫了一下,抬起手肘挡住脸。“足够了,走开,”他说,“我知道它不怎么好吃。”我仍握着他的yinjing,停下舔舐的动作。坦桑格的yinjing不大,不过此时勃起得更加厉害,已不是从未接受异物的我的咽喉可以容纳的了,所以我最多给他舔舔。但他分明又还是很舒服,饱满的大腿一直战栗着想要并拢。我刻意不去固定他的双腿,如此位于我颈部两侧的大腿因为不能当真并上,只能靠着坦桑格自身的支撑将闭不闭,如同雨打鲜花,被迫张开着迎接爱抚。“不射一次吗?”我说。坦桑格摇摇头,仍用胳膊遮挡面部。我侧头咬了他的大腿,舔舔上面的牙印。 好半天他才将手移开,满面红潮,眼下和鼻尖尤其红艳。不看熟丽的身体,他是不怎么显年纪的,此刻我却从那对少年般的双眸里窥见了深切的疲倦。“我想到了,妻子是不应该有jiba,”坦桑格说,“妻子有的是逼。帮我舔舔逼,若你真想补偿我。”他撑起身体向后坐了坐,两腿屈在身前,脚掌踩在长桌边沿,指头因悬空朝里瑟缩。他的左脚缺少拇指,断口处有烧灼过的痕迹。坦桑格拈起几粒葡萄掐烂,淌着汁水、连皮带rou地捣进菊xue,这摊东西像他整个人一样乱七八糟;似乎觉得不够,又往菊门抹上许多蜂蜜。“好了,吃吧。不许嫌弃它。”他把残余的蜜随手在会阴抹了几下,然后或许手上仍黏,放在唇间抿了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