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凯拉
微提起声音,像在回答他的话一样。“我想要……尿尿,”坦桑格把我触碰树皮的手贴着衣物,放在他的肚子上摩挲,“好少爷,别那么摸…弥凯拉好痛啊……”又把衣襟摊开,蹭着他胸口拨弄,哀叫得渐渐气若游丝起来。他说着痛,脸上表现的却是舒服,目光明亮地注视着我。那男人听见,像是很喜欢的样子。“别吃独食啊,”男人说道,“可以让你先弄的。”我不知他这样叫为什么能引得男人过来,可脸上微微发烫,同时明白不管怎样,这男人都得死去,抽手去拔藏在靴子里防身的短匕,狠狠心往手臂划了一刀,觉得血渗得慢,又补了一刀。我的血喂在裸露的树根上,对坦桑格压低声音:“走;轻点。”我们猫着身子,由影子里绕到篱墙另一侧。男人已走到那棵树的位置。“不过把童贞交给这种sao逼真的好吗?”他的口气流露出那种临近胜利的轻佻的喜悦。我看到,在他身后,“盛装淑女”缓慢地低下了枝条。 他同样没听懂那种细小的、无人无风催动的状况下,叶子与花瓣摩擦所发出的响动,把它当成是我们仍在树的阴影里做着什么。他做游戏一般,绕过树前甚至特意停顿了一下,抓住树腰猛地探过身去;我们当然不在那里。而他也无法用那甜腻古怪的悠长腔调再说话了。淑女的粉瓣刺过他的脸、脖子、胸膛、腆着的肚子和大腿,或许还有屁股,树影随意摆布人类躯体的形象,十足妖艳和招摇。他整个人本来当然是不透光的,而今变成了一张网,汩汩漏下血来。我紧着的心这才松开。我很快感到恶心,随后坦桑格拦腰抱起我,将我甩到他的肩上。我们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