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喳
的人选,最好男女都有一些;有志同道合的同伴也可以届时叫上一起。“假如你在担心这个,总会有办法的?”我说。 她没正面回答,问起看似不相干的事:“那么爵士,就像你明明深切地爱着南境,为什么会作为人质来到王城;明明王上在你心中无可取代,又怎么会认可与我的婚姻?” 我心想她是明知故问,小时候更听大人的话,长大后虽说自己想法更多,末了还是要履行对家族的责任,随后明白过来,出于同样的原因,她不能那么做。 可是契汀和我不同,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其他许多地方可以让步。“但你不算真正取得过想要的东西?”我说,“所以任性些也可以。” 她确认道:“你想要的是王上对吗?”要是放在几年以前,即使坦桑格本人问我,我肯定也得脸颊发热地搪塞过去,如今脸皮是厚得厉害。我对她说坦桑格给我的信物,是我第一个自己也十分想要的东西。“方才你好奇的事,”我指她问我和坦桑格发生过什么,“事关别人无法细说,不过现在想想,或许我和你一样,觉得有些人天生该活得更自由些,却往往事与愿违。米拉就是这样的人。” “我想让他更自由些——至少能自在点。但也不仅因为这个。你瞧他,长相漂亮、脑筋很好、身手曾经好得很,胆子虽有些小,比起旁人够用,而今这个国家又没有人地位比得上他,无人不怕他,这种畏惧是他想要的;这样的人如果都不能自由地生活,那么我觉得……” “…我便也不会得到自由,”我说,终于理清了这点,顿时感到一阵轻快,“很自私的理由,对吧?但无论怎样,我都想到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