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霍第三N

的人。

    囚车高速移动,颠簸得霍去病浑身都要散架,每当媚药发作,他就用指甲隔着布料扣伤口扣到再出血为止,短暂的缓解能让他稍稍保持清醒。

    也许他这条手臂要报废了。

    没关系,反正他一只手也可以杀匈奴,如果他还能回到战场。

    到了廷尉府,张汤先随意把霍去病安置在一般的牢房,狱卒拿来一套干净囚服,霍去病见狱卒杵在这里不走,便知要他在这里换上。

    换做平时他也不会在人前宽衣解带,更何况是现在。

    “将军,请你不要为难小的。”

    “我不换。”

    霍去病目光冷冷,脸却还是因为药物作用殷红得厉害,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灼烧般的燥热把他逼得快要弃械投降。

    不行,再这样下去,他要扛不住了。

    霍去病脑子里绷紧的弦眼看着要断掉。

    现在唯一能求助的就是张汤,但是善于揣测圣意的廷尉选择隔岸观火,他举目无助。

    又一轮情热袭来,霍去病意识模糊,终于连去抓伤口自残来缓解的力气都没有了。

    束缚住手脚的铁链被人拽起拖拉,裹得严实的朝服也让人粗鲁拉扯开来,他下意识护住中衣,死死守着已经一文不值的尊严,不让人踩碎在地上。

    “去病哥哥。”

    “我不要换,滚开!”

    “去病哥哥,是我,是据儿。”

    据儿?

    短暂的清醒让霍去病努力想看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