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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地忙了起来,连给我补课都停下了,我期末也忙的不可开交,二妹偶尔看到我,总是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找我要抱,我抱着她,看着她长长的睫毛,想再有几年,我也会有本事,也能带着她出国,带着她,带着我妈,远离是非之地,想想都幸福。 杨赴意还是会偶尔回家,回家也不干什么,吃顿饭,然后找我。通常情况下我都在写作业,听到门开的声音连头都不会扭,他从后面抱着我,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带着寒冷的气息,时不时还有烟味。他又长高了,像扎根极深的树,能挡下一片阳光,下巴带着刺刺的胡茬,扎的我忍不住躲。他的目光垂下,食指点在书本上,挑刺地说:“公式用错了。” 我忍不住推开他的头,嫌弃他好烦,他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咬了一口,我嘶了一声,瞪着他,想问他是不是属狗。他喉结滚动,目光沉沉地笑着,我扭过去不理他。 我很少理他,他也不打扰我。有时候写完作业一看,他理所应当地躺在我床上睡着,我托着下巴看他,叹气。有时候他醒了,贴心的往里挪,我让他回自己屋睡,他一副懒得动的疲惫样,我看他眼底浓重的黑眼圈,大发慈悲没再赶他,躺在他身边,没一会儿他就贴过来,跟个八爪鱼似的圈着我,还极为侮辱性质地说:“跟个小抱枕似的。” 我忍不住扭过去踹他,他哎呦哎呦地喊疼,说错了错了,他是抱枕,限制我的手脚不让我动,然后又昏睡过去。 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但的确透支了。 我普度众生地让家里的厨师烧些滋补的汤给他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