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是毛玻璃,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情景。 或许应该有安全感? 苏联上了床,将俄压在床板上,将被子把俄裹起来,“唔……父亲?…呃哈…啊唔…”苏联看着俄好像平静下来,突然开始大力撞击,俄的叫声拐了弯,祂自己也意识到了,于是用手臂卡住嘴,牙齿卡在手臂rou上,只能发出几声呜呜声。“把手放开,孩子,”苏联在俄耳边说着。俄顺从地放开了手臂,手臂上是发红的牙印,好像有些渗血,但祂还是尽力憋住声,“叫出来,孩子,顺从本心。”“呜…父亲……呜呜……啊哈—啊—”生理泪水也随着俄不停地眨眼流了出来。“父亲……对不起…父亲……哈啊…唔—” 修对俄做的一切都埋在俄的心里,每一次的惨烈的性爱都深刻地映进脑海,忘也忘不掉,俄只能顺从而减少伤害。从开始的强烈反抗被修灌满后xue不让高潮,还是往自己身体里塞奇怪东西的,后来听话了还是粗暴的性爱,会死死地掐住腰艹到四五次高潮,身体上充满了爱欲的痕迹,厉害时会晕过去。不管是什么事,俄只能在受不住的时候求饶,祈求尽快结束。俄也习惯在突然改变速度时认为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事。 俄将头埋进了苏联的颈部,祂的身体会随着呼吸起伏,也会因下身的撞击软掉。苏联侧头向俄红得发烫的耳朵吹气。“不用说对不起,你没做错什么,我的好孩子。”苏联的气息洒在俄的耳朵上,熟悉的气息环绕在俄周围,俄看起来稍微好点了,但还是在啜泣。苏联放缓了速度,顺应俄的节奏。“…是。”俄的身体发红,真是熟透了。 虽然抽插放缓了,但每次都会碾过敏感点,抚平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