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
苏联外出好多天了,俄罗斯自己在家里。 偌大的苏联的卧室只有一些简洁的物品。俄罗斯打开了苏联的衣柜,里面整齐地摆放着衣服。祂小心地拿了件苏联最常穿的大衣,尽管洗过但还是会残留着苏联的气息,很熟悉。 俄罗斯呆在苏联的床沿边,将衣服放在床上,展开衣服,将头埋在衣服里面,细细地嗅着,想象苏联就在祂身边。 “父亲…父亲……”俄罗斯不自觉地发出对苏联的呼唤,手指收紧,衣服变皱。祂颤颤巍巍地将手伸下去,把皮带解开,身下已经变湿起来,前端也分泌出些jingye,俄随意地沾了点就着急向后伸去,双指撑开细窄的向外涌水的甬道,充满了通道,在肠壁里面不断进出。每一次手指都会顶在前列腺,快感会不停地冲击着祂,顶着祂翻白眼,唾液不可控制地流出。“哈……啊…唔嗯,父,父亲…” 每一处内壁褶皱都被碾平,水渍会被带出来,滴嗒,落在木地板上。 木板传来踩踏声。 是苏联回来了吗?俄罗斯连忙将苏联的大衣披在身上,挡住了身体。 门被打开,是苏联。 “俄罗斯?”苏联刚外出回来,外面的寒气将祂的脸冻得通红,说话还吐着雾气,正打理着肩头的雪花。 “!父,父亲……”俄罗斯的脸红透了,要是被祂知道了自己在祂床边……“别别、别过来……” “怎么了?”苏联皱起眉,不顾俄的阻止蹲在俄的身边。靠近了才发现俄披着自己的衣服,余光又瞥见了地上湿答答的水渍。 苏联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