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
进苏联耳朵里又有了另一番感觉,很媚、很可爱,但祂不能想象也不接受其他人听到,“他们听到你这样叫了,他们是不是说你这样勾引他们啊俄罗斯,是不是。”苏联凑在祂耳边,一点点吐露内心的嫉妒,那是祂的,怎能有人擅自动俄罗斯。“没有…啊哈…嗯不是的…呜…”俄罗斯哭叫着,听着那些话,那些难以想象的画面,祂想要反抗,抬起手抓上苏联的手往外推,但马上就被反握,手被抬起,苏联吻上祂的手腕,柔软的舌头描绘过凸起的青筋,留下鲜明的红色,然后抬到头顶。 不是的,不是的,并没有啊,您及时到了,您再次拯救了我啊。可惜俄罗斯的声音碎成片段,音节艰难地拼成字句也难以使苏联听见。 …… 俄罗斯难以想象自己就那么承受着,默许苏联给自己扩张,然后进入,以可笑的清洗的名义,后入的姿态。“…啊嗯……父、父亲…呜”祂被苏联压在浴缸边缘,双手紧紧地锢在身后。苏联的进出每次都精准顶上祂的敏感点,快感从那处蔓延,使俄罗斯不自觉夹紧双腿,当然苏联死死地卡在那儿,两人只会贴得更紧密,大腿的温度就在两人之间流连。俄罗斯的呜咽声听起来像个小兽,轻声叫着还带着苏联的名字。祂很听话,也许是因为苏联难以言说的压迫感,或者说下位者对上位者与生俱来的服从什么的,总之祂跪蹭着浴缸壁不再挣扎。苏联很容易就掌握了这具看着长大身体,祂的进入是不容拒绝的,强硬的,性器直直顶了进去,那处敏感点依旧被cao过去,俄罗斯张嘴哑着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