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人归青梅喜相见
羞道:“我哪有什劳子香,你就是想法子欺负我。”文骏拿起她的柔夷,放到那处:“阿婉,是你一直在欺负我。”那物肿得厉害,腾腾热气,传到英婉手上,她一片绯红,慌道:“我不知道你在说甚么。” 文骏压住不让她动,搂了过来,缓缓说道:“那你想一想,这些年,在你心里,只当我是皇弟吗?”见她背对着,不肯转来,文骏贴在她的耳后,把暗恋的心意,慢慢一句句都说了。 原来不知何时,文骏开始作起春梦,每一场的春梦里都是她——笑着的、淘气的、哭着的、哀求的、生气的——最后被他一把搂住,压在身下,他每每醒来时,下面总是一片冰冷粘Sh,对她愈加关注,就愈加入心,情难自已,终是果断挑明心意。 英婉从来不知道,一直沉默少语的他,话可以说得这般甜,“以后,我都给你欺负,可好?” 锦被下,文骏把心意挑明。午后小书房,两人同行同坐,终一下午,却非要不语。英婉把昔年相处独自回味,打开的书,一字未看,心道:“这些年,我总想着他盼着他,原来是早就对他存了意思。” 英婉一下午红着脸,不肯看他。他坐在一旁,反而是光明正大看她,把她一举一动印在脑海里,心上脑海都在回味她的一个音,“嗯。” “以后,我都给你欺负,可好?”“嗯。”恍若天籁,犹如仙音,从耳朵麻到心口,从心口麻到全身,房内久久无言,却有一派含情脉脉的春意。 然两人都默契地忽略一个事实:虽异母,但同父。他是挣扎了一年,计意早定:“再不表明心迹,就没有机会了,我先要她,再将她送来我封地,如此就好了。”她是情窦初开,只听他言,心道:“只要他要我,我就绝不会辜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