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至尊奇物予异宠,制天子兵戈成刀俎
咚。 咚咚。 脚步声。 有人走近了。 步履缓慢沉重。 心跳似乎随之轰鸣。 长靴踏过地砖,臣子居高临下,淡淡打量着摆在猩红地衣上的天子。 天子扒光了衣服,浑身赤裸,双腿折叠着抱着胸前,由红绫牢牢扎起,门户大开,只露出嫩红双xue和嫣红檀口,像一件等待使用的白玉精盆。 臣下俯身,捏起天子的下颌,逼迫他对视。 天子两靥泛着病态的潮红,心跳急促,喘息粗重,双目看过来时却毫无温度,冷硬如冰。 臣下甲胄在身,凤翅盔下以铁覆面,容貌全隐在阴影后,只听得北音问候,流利清脆:“陛下夜安。” 天子被摆弄成这样的姿态,神情仍与往日临朝一般端庄,目光冷淡滑过,既非审视,又非睥睨,如同一尊白玉神像,矜持不发一言。 于是来人倾身半跪,用手指拨弄一下大敞的花xue,狠狠拧了一把红润的蒂珠。 “唔啊——!”天子不曾设防,猝然呻吟出声,连忙咬紧牙关。 花蕊热烫刺痛,怯生生吐出几滴yin露。 “陛下沦落至此,还想仪态闲雅……可惜,身不由己。” 天子久受疼宠,谙熟情事,在意中人怀里素来大胆放浪。本以为会遭到yin侮辱骂,没想到居然得了这样文绉绉的一句话,冷冷道:“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何必多言?” 臣下的手停了下来。 天子看不见铁甲后的面容,却知道他心里一定暗暗在想,原也不是他情愿多言,是天子强要他说的。当即宕开一笔:“朕与先生,情深无二,之死靡它。只要他知道朕有危险,只要他还活着,一定会来救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