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椒浆紫宫藏帝心,纳玉醴宝瓶育隋珠
体贴入微,当然想过尽绵薄之力,为君分忧。天子给的理由却很充分: 爱臣行事太体贴,拥着蘸膏开拓时仔细得太过,生怕捣坏了娇嫩御体,恨不得把rou腔每道褶皱都揉得湿润出水,每每在润滑时只用手指就jian弄得姒璟堕入情潮,魄散魂销。等真入港,御体骨酥rou软,支撑不了几刻就险些昏死过去,委实不堪受用。 天子赤裸着坐在男人怀里,表现落落大方,像端坐御座一样坦然吩咐:“先生现在帮忙是一样的,朕已准备好了,先生进来吧……” 温香软玉在怀,蓄势待发,余至清还不太放心:“陛下小腹鼓胀……没事吗?” “特意选的明胶卵,遇热即融,先生尽管cao进来……”姒璟语气轻柔暧昧,气息柔柔打在余至清颈间,暖洋洋像晒了一天的溪水。 余至清不敢用力,虚虚扶着天子的腰。掌中纤腰一转,白皙小腹忽地贴着深色麈柄一蹭。 阳具隔着撑得薄薄的皮rou,青筋勃发,guntang熨帖。姒璟小腹受这热气激荡,深处又是一抽,险些从意中人膝上跌下来,瘫软着靠在肩头,捂着小腹痴痴低吟:“唔嗯、先生……要化了……” 是卵要化了,还是水一样的天子要化了? 余至清望了一眼:天子面色潮红,舌尖搭在唇间吐气,胸脯起伏,嫣红乳珠愈发挺翘,微隆小腹柔软素白。就如开得极盛的红蕊白花,微微颤动,诱人采撷。 御体无处不惹人怜爱,他小心避开鼓胀小腹,一面屈指试探花径深浅,一面揽着天子脊背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