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白驹两宫享天L,弄雪鸽俦侣逆纲常
身上的寒气,边频频往室内观望。 余至清也有好几天没见过女儿了,听到通禀,一刻都等不得,快步走了出去。他先向太后问安,又接过宫人手里的艾香,为女儿熏衣裳,见她期待的神情,心中一片温软。 太后不欲打扰这对父子,先进了内室。 “……和安之前就想过来,正月事情太多,拖到了现在。”关心完儿子,太后轻描淡写解释了一句。 姒璟正要开口,就听得“叮——”一声。 裘帘低垂,四角金铃轻响,忽地睁开一道窄缝。 余至清为女儿掀开内室的帘子,手一拨,拢住浓黑裘帘。清透指甲和红润甲床按在蓬松的细毛间,越发衬得左手白皙修长,雍容闲雅。 恐怕渡进寒气,裘帘不敢大开。太子游鱼一样,倏忽从空隙挤进了内室,矩步方行,从容问安。 国朝尚水德,太子常服取金生水意,一袭云白。女儿围了一抹毛茸茸的风领,下拜时轻飘飘垂在颈间,活似小马的鬃毛。 天子招手让长子近前,笑道:“白驹何所由?” 这几日都不见女儿前来探望,天子很是想念,有些嗔怪地一语双关,问她“何所”来,是笑太子一身白衣穿隙而过,也是问她来得为何这样晚。 太子应声对答:“明明日月光,何所不光昭?” 光明日月照耀四方,何处没有光芒昭显呢?过隙白驹乃是明亮日光,国朝以昭为名。太子没有直接回答,征引古诗,将这个隐喻双关的玩笑还了回去。 二人一问一答的游戏,略得濠梁之辩的乐趣。余至清听着两人说笑,默默将珐琅熏笼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