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烫头年师傅 第32节
皱眉答到:“你在说什么啊。” 白宴于是低笑一声,看似平静地诉说起来:“初五下午,你和他去看了歌剧,晚上十点回的家,初六下午,他给你送了一本自己大学时的作品图册,今天上…” “行了!” 年晓泉打断白宴接下来的话,看着他问:“你让人跟踪我?” 白宴摇摇头,脸上带着薄薄一层笑意,只是那笑更像是质问,他站起身来,将年晓泉抱在怀里转了半个圈,靠在窗台边上,从年晓泉的胸口处拿出自己送给她的银色项链,打开它冰凉的外壳,露出里面不断闪烁着的微小红点,放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拉开嘴角的半点弧度,说到:“我只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做些我不喜欢的事情。” 年晓泉看着那根自己日日带在身上的项链,脸上表情一时有些控制不住,她似乎从来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加清楚而直白的意识到,自己和眼前的男人,并不属于一个对等的关系。 他们站在一处,看似美好,却其实更像附庸春日的花藤。 那些过去的甜蜜,好似大多数情人爱浓时的淳淳殷切,有多疯狂热烈,当它们跳出了情/爱的框架,再去打量,看着就有多单薄,那些最初的怦然心动,无论如何,也支撑不了它被现实高高举起来的沉重身体。 年晓泉于是往后退开半步,双手撑在阳台的长廊上,摇着头回答:“我是一个独立的人,白宴,你不可以要求我在阖家欢乐的日子里,只守着这个冷冰冰的屋子,孤零零的等你回来。” 白宴于是迈步向前,将人再次揽进怀中,低头吻向她的脸颊,神情迷恋地问:“为什么不可以呢,我这几天就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