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烫头年师傅 第56节
告诉她:“嗯,我答应过,可我后悔了。” 之后,他便也不再故作冷漠,干脆低下头,吻在了年晓泉的嘴唇上,他像是想要将此时的年晓泉生吞进自己身体里一般,咬住她的舌头,死死不肯放。 年晓泉被他动作吓得眼睛猛地睁大,惊慌失措之下,使劲咬了一口,直到口中的血腥蔓延开,混合着白宴身上的味道传进鼻息之中,她的眼睛才渐渐湿润起来,身上的挣扎也逐渐变得平缓,好似放弃了抵抗一般,将手搭在他的胸口处,等两人分开后,嘴角便已经带上了鲜红的血渍。 白宴看着怀里已经停止挣扎、不断喘着气的年晓泉,像是口中还残留着她的柔软与沁甜。 他觉得自己好像生了病。一种想要无时不刻摄取年晓泉的唾液、眼泪,甚至是体/液的病。在他这里,年晓泉成了这世上唯一被允许疯狂、肮脏的人类,她勾着自己的执念,供养着自己的爱欲,长成所谓女人的模样,却唯独成全不了自己的一腔真心。 白宴于是觉得身上的疼痛又开始一点一点席卷而来,他伸手将年晓泉的头发一根一根抓在手里,放在鼻尖下,轻声说到:“不要因为外人来质疑我好不好。” 说完,他见年晓泉伸手去擦自己的嘴唇,抬手又将她制止下来,甚至将自己嘴角边的血渍蹭过去,像是这样便能将她弄脏了一般,靠在她的唇边,缓慢地开口道:“陈思羽的母亲是林时语在英国给我找的心理医生。她为了嫁给我,可以设计自己多年的好友跟白俢祁上床。我可能的确毁过你对于婚礼的期待,但我从来不后悔这么做,一个人做过什么,他一定会付出相应的代价,我的代价,就是看着你和别的男人生儿育女。”